饱合着情感的“诗情小说”

雷军

《高戈短篇小说集》自序（片花）


当我的第一本诗集《爱之寻觅》出版并受到读者的好评后，不知从哪一天起，却忽然放下了自己的诗笔，开始写起“小说”一类的文字来了！
是“江郎才尽”，写不出诗了吗？
是因为生活的累赘，没有写诗的“闲情逸趣”了吗？
——答曰：非也！
可这样的回答也许是令自己都不会满意的……
然而，我却清楚地记得某一天，当我从本市书店购得一本《外国名家抒情诗选》走出来，一位半年未曾蒙面的好朋友一把拉住了我。他见我手中拿着一本诗集，不无揶揄地问：“怎么？你还在写诗呀？”
良久，我沉默无语。
几句寒喧之后，我的那位朋友摇着头说：“诗能当饭吃吗？啥年头了？愚不可及！可叹可叹呀！”
——是呀，写“诗”能当饭吃吗？
或许，我真的有些愚不可及了？
我知道，我的这位朋友也曾是一位诗歌爱好者！
回想当年，他也曾发表过一些“豆腐块”诗呢。可如今……我真不愿往下想了。
据说，如今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。可我手头没有这样的统计数字——且当这样的话是假的吧？
不过，许多诗集常年躺在各地书店的书架上卖不出去，的确也是不争的事实啊？
我想：难道这仅仅是“诗”和“诗人”的悲哀呜？
也许，如今的时代，或许正是一个最缺失诗意的时代了！
那么，面对社会的责任及市场经济和生活的压力？诗人们能做些什么呢？
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，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？
于是，我不得不放下写过多年的诗笔——那怕是最不情愿的选择——只好又重新拿起另外的一支笔，开始写下据称可以算是“小说”一类的文章来了。
于是，短短几年下来，便有了这部中、短篇小说集。
收在这本小说集中的大部份作品，曾在国家、省、市一级公开出版的文学杂志或报刊上发表过，多数作品还是近二、三年来写下的新作。
然而，面对流派纷呈的小说海洋，无疑，这些篇章也只是采撷了生活中的几朵小小浪花……
但自信我的“诗情”同样流泻到了我的这些小说中去了。
在《那一束绢花》《梦别》《等你在五月》《钻戒情缘》《青春的斑竹林》《馨香的玫瑰花》等篇章中，那淡淡的别情离绪和爱的忧郁，仍然是我在诗集《爱之寻觅》中“爱”的主题的一贯表达。这些饱合着情感的“诗情小说”，是可以当散文或散文诗一类作品去读的。
除了有“爱”，当然有“恨”。
——恨自己的“痴”？
——恨别人的“愚”？
——恨世间一切可恨之物？
收在这本集子中的短篇小说如《失去的值不得后悔》、《会说外语的八哥鸟》、《角色》、《神龟》、《钢笔》、《笨僧》、《免费理发店》等，就是这类题材和主题的表达。相信读者诸君是会从这些篇章中嗅出时代的气息和作者鲜明的“爱”与“恨”、“情”与“仇”的！
此外，有意识地运用故事创作手法，创作的《蛇赐财缘》、《剑僧传奇》、《根雕孙外传》等篇章，相信是既可以当小说去读又可以当故事去看的。
——罢了，罢了！就此打住吧。再这么饶舌下去，真有“王婆卖瓜”之嫌了！
然而，我真诚地期待着小说行家和读者诸君的批评与评判！